迟淮一听肩膀顿时垮了下去,他冷哼一声,坐沙发上赌气,“说的就像是给我戒.毒一样。”

“难道你没有上瘾吗?”迟复抬起头,他把眼镜摘下来,看着迟淮说:“你敢保证你能忍住一个月,哦不,就一个星期不见小瑜吗?”

迟淮嘴唇动了动。

他不能。

别说一个星期。

就一个小时都不行。

他见到方瑜就会很踏实,只要方瑜不在他目光所能触及的范围,迟淮的心就像是被剜去了一大半,又疼又失落。

糟心的双休日,糟心的约法三章。

迟淮这边过得失魂落魄,就差来个收破烂的把他收走,方瑜那头却忙的昏天暗地。

周六醒来换床单被罩、校服衬衫、卧室窗帘,还有他和迟淮上次撸管时弄脏的客厅沙发垫,这些统统都得洗一遍,衣柜茶几餐桌落了灰,得擦,地板得拖。

总之现在方瑜是一个人生活,所有家务都得自己亲力亲为。

忙是忙了点,倒也充实,腰酸背痛爬上床,脑袋一沾枕头就睡,就是没功夫注意迟淮这几天过得怎样。

就那么忙了两天,周一六点的闹铃响起,方瑜从被窝伸出胳膊摁断,然后重新躺会去睡了个回笼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周末过去新的一周来临了。

周一了啊,方瑜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期中考试成绩今天出,自己和迟淮的比赛,哦,迟淮……迟淮!迟淮个狗逼这几天都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