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司空邢独自一人不知晃悠去了哪里。

现在已临近傍晚,却还没有回来。

“别管那家伙了。”尚宇飞问,“你有话想说?”

白越点头,将今天的见闻简述了一遍。

听完话,尚宇飞嗤笑:“难怪这些人这么嚣张。”

原来是有上面的人在撑腰。

陆深:“白越学长,这次要怎么做?”

白越:“上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他什么也没说,让我们安心比赛。”

陆深摇头:“我是想听白越学长会怎么做。”

“我吗。”白越一愣。

“那些领头的家伙,做事总有顾虑。给你一个暗示然后让你自己去猜。”

尚宇飞扯起嘴角,“这点真挺讨厌的。”

“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我会跟着你。”

穆思寒一句话也没说,但看着白越的眼神明显是同样的意思。

被同伴支持,这点倒是让人感到心安。

白越笑了笑:“我知道了。”

要说对策,其实也谈不上。因为他们无法确信会由谁着手实施、又会什么时候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