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的时候,墨洛温仗着莫辞不知道,并没有松开握着他的手,只是微微低头,和他额头相抵,然后凑过去,亲亲地吻了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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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那个东方人还是回去了?侯爵呢?侯爵追去华国了吗?还是说他们就那么分开再也见不到了?上帝啊,不可能是这样吧,这样的人为什么要上演一出悲剧!”

我听着旁边的伯爵夫人这样说,笑了笑,“后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这位好夫人皱起眉,“你当时没有留下来看看之后的事?”

“没有。”我摇了摇头,“那位侯爵先生小心眼,我可不敢往前凑。”

好夫人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声音忽然变大,“天哪,我亲爱的,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你错过了戏剧的结尾,你甚至无法定义这是喜剧还是悲剧,这样的好故事,莎士比亚听到了都会流泪!”

我不确定莎士比亚会不会流泪,但是在我看来这个故事并不算是烂尾,不过是个开放性的结局——有人信仰爱情奉其为世间唯一真理自然会构设出完满,有人怀疑一切我行我素便应该给个分离,与其将听来的故事铭记,倒不如给自己一个真切的回忆。

“好吧,夫人,我想起来了。”我看着她,目光真诚,“他们确实在一起了,冲破一切枷锁,并且获得了真爱。”

“我就说嘛,”这位好夫人笑起来,手中拿着那把羽毛扇子轻轻地扇,“这才是个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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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跑到了那个叫什么……”北然想了半天,终于把那个词说出来,“哦,对,法兰西兰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