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张照片上的人不是但丁和贝特丽丝,而是莫辞和喻初,更年轻的莫辞和喻初。

莫辞当时穿了一件西式风格的白衬衫,乌黑的发丝披散着,正在打着电话行色匆匆,而他身后有人转头回来看他,那是蓝斯·墨洛温。

“这是我翻一个不怎么出名的摄影师的私人邮箱的时候碰巧发现的,时间是六年多前,小叔叔,你说,这算不算是是‘廊桥遗梦’?”

“什么‘廊桥遗梦’,我和你喻叔叔可不会是悲剧收场。”

莫凭阑对“喻叔叔”这个称呼表示接受无能,不过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估计又有什么事情必须要去做了。

莫辞先生就是在知道了这个的情况下去问的喻初,“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一见钟情的?”

“很早,”喻初说,“我很早就遇见了你,不过你应该不知道。”

“什么时候?你在哪儿遇到的?是在巴黎吗?”莫辞问他,毕竟那段时间他确实是在巴黎进修,只不过是爱出去跑而已,整个欧洲,他去各种地方寻觅美酒佳酿。

“不是,是在佛罗伦萨,在阿尔诺河的老桥上,就是连接了乌菲齐美术馆和比蒂宫的那座廊桥。我是在那里遇到你的,然后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