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文面无表情地去将被喻初扔到那里的行李提起来,彰显了一波作为财团第一助理波澜不惊的绝佳素质之后边离去。

徐子河无奈地告诉precieuses这次跟拍的团队负责人,“这段千万别剪进去。”不然到时候一放,就成了莫辞喻初在一起的实锤,然后他就可以就地去世。

负责人同样面无表情,然后跟他比了个“ok”。

而房间里面,莫辞眼睁睁地盯着喻初关上门的整个过程,无奈地感叹了一句,“好了,现在在precieuses的那些人的眼里,你成功坐实了我们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估计现在那些人都以为他们进来时做什么成年人呆在一起才会做的事情。

“我只是太想要知道结果是什么了,你明白的莫辞,这对我,对我们,都很重要。”他想改变关系,他想更亲密,所以察觉到了一点眉头就迫不及待,想要一个答案和结果。

“你说信任的原因吗?”莫辞坐到沙发上,整个人向后靠上沙发背,懒散地开口,“我没探寻出来,更准确的说,我确实忘记了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新确定了一件事,信任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我当时没信你,就不需要应付你现在的穷追不舍。”

“可是莫辞,你相信了。”他靠近他,俯身下来看他,“你相信了。”

“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人很多事情都只是一时兴起。”莫辞抬起眼睛看他,“喻初,你对我的期待太多了。就像是这个名字一样,它只是我的一时兴起,重要只是对你重要。”

喻初抬起手去碰他的脸,刚开始只是指尖触碰到面颊,然后慢慢地整只手掌靠上皮肤。“你为什么总是意识不到对你来说我很重要?你的耐心,妥协,迁就,还有现在让我这么对待你,哪怕你明知道睡不到我还选择这样,不都证明了我对你很重要吗?至少比你想象的更重要。”

莫辞觉得喻初的态度有些变了,重新见到之后,在precieuses,喻初似乎怀抱着一种莫名的笃定,这种笃定带来大胆;在郁林别墅,喻初已经意识到那样不可以了,所以他放低了身段,近乎于哀求的乞求他的垂怜,而现在,他的自信又开始回升,似乎掌握了什么筹码想要跟他计较计较。

他现在还不清楚那是什么筹码,这种未知感让他选择按兵不动。

“你想要我爱你。”莫辞这样说,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好像感觉自己的心颤了一下。

喻初靠着他的脸的那只手稍稍向下,拇指去碰莫辞的唇,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不应该吗?对你这样重要的我,难道不应该得到比那些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人更多的东西吗?”

莫辞认真地听喻初说的话,并且没有去管那只有些放肆的手。“按照你这么说,好像确实应该。不过得出的结论应该是你想要你在我这里具有特殊性,对吗?”

喻初的手继续往下滑,贴上他的侧颈,和他的皮肤紧紧靠在一起。“是啊,我要特殊性,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徐子河,容卿,还有那些跟你上过床的人,我要和他们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