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奖哭还不让了!”林汶闷声道,“没王法。”

“好了,松开我宝宝。”白凡拍拍他的背部,“起来。”

林汶慢吞吞起来,白凡就抽着餐巾纸给他擦眼泪:“外面受委屈了回来和老公撒娇,值得表扬。”

“……”林汶又笑起来,“滚。”

“先看完这个,再说让我滚吧。”白凡给林汶擦完站起来,走进了里屋,林汶靠在沙发背上看了会手机里的微信,每年一样千篇一律的祝福:祝明年你拿到歌王!再接再厉!

好啦,再接再厉。

林汶想。

大不了拿终身成就奖。

过了一会,白凡从里屋出来。林汶抬眼一看,愣住了。

他拿着一个小花瓶,花瓶长得像极了金歌曲奖的奖杯,三角锥形,但是个形态和色泽极美的粉金,上面插着几朵暗红色的玫瑰干花。

锥形花瓶之上,毅然是白凡用块小白板条黏住的一块,上面写着白凡那还挺干练漂亮的字。

——最佳男歌手(白先生的)林汶。

“选了挺久,永生花颜色和这花瓶一配特别艳俗,鲜花又容易枯萎,我干脆自己风干做了干花。脆弱是脆弱了些,但自然界给的色泽特别漂亮……也能坚持小半年了。”白凡做的整个花瓶,虽然是干花,颜色在风干之后也接近暗红,但又高级又有种肆意奔放的美,林汶觉得他身上真的有莫名的艺术家特质,浪漫多情的人大多如此吧。

白凡清了清嗓子:“最佳男歌手,林汶?领个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