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的票第二天就寄到了。

林汶扒拉着快递封皮,奇怪地给白陆发着语音:“什么情况,不是说好了四张么?”

白陆回道:“唐郁清老师话剧,四张包房票?你太看得起我了吧。”

“……”林汶知道被驴了,气得把手机一扔。

林汶当时问完才想起来一件事,可能是白凡答得过于随意,林汶几乎都要忘记他们现在是在两个城市的人。白凡看这场话剧可是要从上海打飞的来的。

等他记起这件事的时候,白凡已经到达北京了。

林汶第二天早上起来洗了个澡,往镜前站着梳了头,换了身利落的羽绒服。北京的冬天让南方人美不起来,他左右看看自己,收拾得利索了,才戴上鸭舌帽和口罩。露出一双杏眼,看起来就是眼睛颇为灵动好看的一个男孩子。

临行前白凡发了个微信告诉他自己接不了他了,林汶表示没关系,他自己能过去。

“刘辰。”林汶站在门口哆嗦,“你还多久到,我冻死了。”

“停车啦……”刘辰说,“哎我看见你了,你走两步?”

林汶往前小跑了两步,面前停了辆大众的黑车。他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先打了一顿哆嗦,搓着脸:“冻死了……冻死了啊啊啊……”

“这天能出门的都是真爱了。”刘辰说,“老板,您去见哪位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