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扶着墙笑了半天,差点烟都拿不稳。

“我认真的。”林汶说,“要说我不是靠关系那我是冤枉了,但是说我靠关系我也冤枉,白总什么都没对我做啊!”

水哥摇头笑道:“你想笑死我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林汶急道。

“那你甭说了,我意会就行了,我也认识白总很多年了,做事每一步都有他自己的想法,既然他和霍妍都看好你,那你肯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水哥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这事儿啊反正还是我对不住你,没考虑周全。你也别拼了命地去挤替补了,安心从我这儿学完回头正儿八经唱,以后出道当个歌手不比什么都好。”

林汶和水哥聊了会,心里才舒坦了点,他从来没和秦若以外的人敞开了心聊天,而水哥其实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倾诉对象。但他觉得水哥和周围人但凡对他的误会和印象解除了,之后不管怎么看他,他都觉得舒服。

回家的路上给霍妍打了个电话,霍妍没接,他只能洋洋洒洒发了一长串的短信表达感激。

快第二天霍妍才回了,告诉他,自己也是因为自家这倒霉学生才去的,她最看不得小孩儿受委屈,那时候带着他住酒店也一样。

林汶当时正在快餐店里收银,对人点完头哈完腰,看见霍妍的短信,心里有些暖。

他来北京这段日子里经历过太多无法言喻的人和事了,碰见过王可沉和吴天弛这样的神经病,也有霍妍、于恩恩这样明明和他往前十八年没有交集,却愿意帮他的人。

而最让他不可思议的是白凡了,对白凡而言他是个怎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