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紧绷的神经但凡松懈下来,他就有低档不住的困倦。

来北京的这小半月里总算把明年电影广告项目的工作进行得七七八八,回到上海又是新一轮的忙碌。他不得不承认,唯一觉得能放松会自己的时间,就是和林汶这小孩儿呆在一起的时候。

白凡昏昏沉沉要睡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被子里钻了个人。他下意识地睁开眼,胸口的被子里钻出了个头,在黑暗里一双眼亮晶晶地和他四目相对。

白凡被他这举动吓醒了,想伸手拧床头灯,一边道:“你怎么爬这儿来了。”

林汶一把摁住他的手腕,如果白凡开灯,现在肯定会看见他浑身上下都红了个透彻,林汶和他的胸口贴在一起,微微起伏,他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道:“我想了想,白先生,你好久没亲我了。”

“?”白凡微微坐起来了一点,林汶投怀送抱他当然不会拒绝,但他还是问,“你怎么了?”

“白先生以后不记得我也没事儿。”林汶心口砰砰跳,“我想记得白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