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家世好，人也厉害，跟你站在一起，我从头到脚都写着跟你不般配，可是，姜亦真，我们交往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多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呢？哪怕只有一点？

季夏言激动之下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杯子，杯子落地的声音，让他清醒理智很多，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抱歉，我不该向你发火，我只是觉得……这种事，你应该提前告诉我。”季夏言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别说抱歉。”姜亦真不喜欢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是我考虑的不周，但时间已定下，不方便再改动了。”

“我明白，理解的。既然这样，要是你回来的晚，那我高考就直接报名京市的学校，到时候我们能……”重新在一起上学。

姜亦真迟疑片刻，还是没舍得再多说什么，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季夏言心里松一口气，不是想要和他分开就好，他真的……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姜亦真要是离开他，他会怎么样。在她身上，他有了太多第一次，有过紧张、忐忑、尴尬，也有过太多开心、感动和幸福，最多的是心动，和无法言喻的喜欢。

他全身心都在她身上，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能看见她，都能碰触到她。在和姜亦真在一起之前，季夏言从来不知道，自己在恋爱中会是如此粘人的一方。

可姜亦真像是永远都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少有的失控，他都不能确认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