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直说服着竟然把自己感动了,他为这个家真的付出太多了。

叹口气,林宇直卑微地回头。

后者仍旧一副老僧入定谁也不能撼动他内心半分的高冷模样。

林宇直将嘴抿成一条直线:我崽是怎么了?难道是谁惹到我崽了?正在林宇直对这道题百思不解之时,礼堂里骤然响起一阵雷鸣般掌声,身边奄奄一息的女生们几乎是个个儿引颈前望。

程一心反应最大,几乎狠狠啐了一句:“贱人。”

林宇直回神,不明白是谁引起这么大轰动,抬头——只见一位穿着白衬西裤的男人走去台上,他身形修长,神色淡漠,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他站定在台上,抬起右手,像抚摸自己的爱人一般温柔地抚了抚话筒,嘴角上扬,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林宇直正想着这是哪位年轻导师时,台上的男人已经低头对着话筒轻轻咳一声,缓缓开口:“在座的各位领导以及我的学弟学妹们,大家上午好,我是来自医学院的柏时清。因为……”

林宇直只听清柏时清三个字,后面的话就淹没在掌声里了。

柏时清?林宇直只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滚啊!”台上的男人每说一句,台下的程一心就咬牙切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