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澄觉得自己看了场特欲的电影,主角什么都不用做,光脱个衣服露个背,直接让人血脉偾张。

绕过受伤的地方,林景澄给沈郁生擦了两遍。放心毛巾时,他听见沈郁生说:“晚上是萧启帮我上的药。”

话里带着点儿埋怨,像在控诉林景澄的失职。

林景澄闻言看他,说:“明天我帮你上,你快睡吧,先把病养好。”

沈郁生答应的好听,还是翻身对着墙壁好久才睡着。

他睡着了,但是林景澄睡不着。

沈郁生光膀子的样子就跟幻灯片似的在他眼前一遍遍地重复播放,后来吃了褪黑素才上来点睡意。

临睡前他忽然想到沈郁生浴池里问他的那句话,为什么不能是他?

是啊,为什么?

连林景澄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那么说。

之后再帮沈郁生上药的那几次,林景澄多多少少都不敢去看沈郁生的背。他上完药就跑,平时交流都带着一份距离感。

很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话里行间全是客气。

就连帮沈郁生开小灶,座位都离沈郁生半米远。

沈郁生盯着两张椅子之间的半米空隙,无奈地说:“坐来点儿。”

林景澄“啊?”了一声,没动弹。

“啊什么啊?”沈郁生直接拽着林景澄的椅子挪到自己身边,看着半米的空隙变成一厘米,他才低声道一句,“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