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澄不知道,所以没吭声。

邢达见林景澄什么都没说,晃晃手里的钥匙:“那我走了,别忘了请我吃饭。”

“忘不了。”林景澄目送邢达离开,终于给自己泡了碗泡面。

他边吃边看电影,加上今晚没遗体往殡仪馆送,可以慢悠悠地吃。就是他嘴里没味儿,没吃出来泡面的味道。

后来吃完泡面去扔垃圾的时候手机响了,是邢达打来的电话。

按下通话键,林景澄靠着走廊的墙壁的问:“怎么了?”

邢达说:“你躲的那个人刚刚来了,就跟疯了似的叮咣敲门。我出去说你搬走了,他还不信,就差冲进屋里来找你了。”

林景澄只说了声:“恩。”

邢达又说:“感觉你这朋友不太相信你搬走了,你这几天在宿舍住,别回家了。”

林景澄也是这么想的,他和邢达道了谢,才把电话挂断。

他这会儿头疼的厉害,尤其又听到宋卓疯了似的去找他,脑袋更像被棒槌砸了一样,就差喷血了。

林景澄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后脑勺贴着墙壁深吸几口气。

这样站了十多分钟,头疼的症状丝毫不见好转。他想回屋找头疼药,结果刚挪动脚步,就无力地往前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