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值得生气的,邓诺试探:“那你上课一句话都不说是?”

又想进行气体运动的秦杨:“……刚上课就想上厕所,而且你干嘛一直戳我?”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邓诺松了口气,暗道秦杨哪里像那种随便就生气的人,于是道:“想上厕所为什么不和老师说。”

“噗~”

秦杨脸又青了:“我怕我出来了就……呃,不想回去。”

一坨非常富有生命力的,朝气蓬勃的,载有人类希望的物体排泄而出,秦杨又是酸又是爽,重重地吐了口气。

邓诺在外捏着鼻子,瓮声:“为什么不想回去。”

饶是刚刚释放过一波的秦杨也招不住他这接二连三的问法,不耐烦道:“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我不想回去上课,很难理解么?”

“哦~”邓诺去厕所进门处扯了一张纸,堵住鼻孔,磨蹭回秦杨隔间门外继续和他聊天:“所以说你是因为我在,所以不想逃课了?”

秦杨收紧了某不可言说的酸痛部位,饱满的额头甚至出了一点儿薄汗。

他推了推门板,催促道:“你给我拿点纸,冲太急,忘记了。”

邓诺认命又去拿了次纸,趁靠近大门,深深吸了一口干净的空气,然后再次堵上鼻子,忍辱负重地回去送纸。

秦杨出厕所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容光焕发,一点儿没有原先在舞蹈教室时的死气沉沉。

反观邓诺,尽管脸上依旧温和地笑着,但面色却有些苍白。

走廊上许多下了课的学生熙熙攘攘,碰见邓诺纷纷打招呼:“诺哥,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