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就是现在这种。看上去似乎温和儒雅,谦逊有礼,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实际上秦杨完全看不懂。

秦杨没见过他这种奇奇怪怪,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面部肌肉瘫痪二十年选手在线谴责。

晚餐结束后,于英光找人临时顶了下,和秦杨找了个地儿聊了会。

回来时时杰飞和渐江已经走了,还剩邓诺一个人在饭店门口等着。

“在外面等不冷么。”秦杨踏上台阶,扯了扯他袖子,“走了,回学校了。”

邓诺哈出一口白气:“你都不怕冷,我还怕什么。”

“也是。”他看到邓诺手里只有一把伞,“伞呢?怎么只剩一把?”

邓诺撑开伞,冰凉的雨水打在伞面上飞溅开来:“渐江他们伞坏了,把我的借走了,只好委屈你跟我一起撑一把。”

“伞坏了?”秦杨怀疑地嘀咕,“他们两个晚饭时候一直鬼鬼祟祟。”

这两天持续降温,加上h外这一带靠山,还是阴面,冷的格外快。

原先只是风大,从中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这寒意便一发不可收拾地侵袭入骨。

秦杨兜起帽子,拢了拢小工装,挤进伞下,禁不住牙齿打颤道:“怎么冷的这么快。”

风大雨大,纵使两个人再怎么挤在一起,雨水还是不可避免地打在身上。

回学校的路上灯火亮堂,路边商铺还开着,但都是餐饮店,一家服装店都没有。

邓诺不经意间碰到秦杨的手指,触摸到一片冰冷。

“你拿下伞,我衣服脱给你穿。”邓诺说着就要把伞柄给秦杨。

秦杨一把推了回去,倒吸一口冷气捂住嘴哈热气:“我说冷又不是问你要衣服,再说了,当初是谁说不会把衣服给我穿的。”

当时?

邓诺笑了。

那次周末去地铁站的路上,给他买了糖葫芦的秦杨也是像现在这样冻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