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舔了舔嘴唇,一瓶子水几乎一口气喝干。他擦掉嘴边水渍,嗓子有点儿哑:“谢了。”

邓诺倚着桌子:“做的很不错,果然是我室友。”

“别没皮没脸,又有你什么事儿了。”秦杨嗤笑一声,扬起那双泛着清渣的熊猫眼,无不得意地翘起尾巴低调嘚瑟,“关键时刻,还得靠我。”

邓诺乐的捧他臭脚,揶揄道:“行了,知道你最厉害,亲哥最牛逼,我们甘拜下风。”

“你还有脸没有?仗着别人不知道就忘了自己芳龄几许了么?”秦杨把水瓶还给他,嫌弃道,“喊谁哥呢,老头子。”

晚上只有几个小时的睡眠,连续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精神高度集中的工作中。

秦杨现在身体很疲劳,但精神比以往都要活跃,甚至是兴奋。

邓诺感觉得到。

“养养。”他喊了一声。

秦杨脑壳突突跳,心尖儿却像是被一阵风撩过,他抿嘴:“有话说话,瞎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