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诺不怕死地继续蹬鼻子上脸,仰头挑了挑他下巴,又轻叩了下鼻尖,含笑小声道:“要是不能摸,你还能任由我摸到现在?”

时杰飞脑门儿逐渐清醒,视线变得清晰。见此情此景不禁悲从中来,拉着渐江的手失落地跨出后门,悲伤道:“白目,我真的很高兴能和你在一起。如果我早知道有朝一日能泡到你,当初就也不会走那么多弯路。”

渐江挑眉,见时杰飞裹紧了小棉袄吸溜鼻涕,悲恸道:“两个那什么是不会有结果的!”

渐江转头望向空调底下那战事焦灼中的两位,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门,然后牵着自家呆瓜的小手走向归途。

确实是个不错的误会。

十分钟后。

月黑风高夜,凌晨近三点,h外一片漆黑,教学楼仅剩几个教室亮着微弱孤独的光。

走在通往教工宿舍的柏油马路上,两侧上了年头的香樟树,在被乌云遮挡了的凄惨月色下影影绰绰。

夜里起风,明明乌漆墨黑,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仿佛有利刃,肆意飞穿而过,刺皮刮骨。

是个上演电锯惊魂午夜场的绝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