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前炸了的毛好不容易被一点点抚顺,听到这话秦杨不可避免地想到某些画面,顿时满脸某色废料地甩开他手,微仰头注视着邓诺嫌弃道;“你有点变.态.啊。”

“你还记得现在自己身上穿的是谁的衣服吗?”邓诺手指勾了勾他衣领,调笑道,“我的东西的话,想什么时候拿回来都可以吧。”

秦杨不可置信地拍开他爪子,反手揪上他的衣领,压着嗓子一字一句道:“我看你是真的皮痒,欠收拾。”

被压制的那位不仅没意识到危险,还胆大包天踩着老虎皮往上蹬:“我现在就挺想扒下来的怎么办,毕竟弟弟的锁骨那么好看。”

秦杨顺着他视线缓缓挪动,深灰色圆领毛衣厚重御寒,由于尺码偏大,受地心引力影响自然下垂,他的脖子一片空空荡荡。

被视线狙击的部位隐隐发烫。

秦杨忍不住挺了挺后背,却发现锁骨莫名更凸出更明显了许多。

“……”

好气人。

“往哪儿瞟呢,信不信我把你眼珠抠下来!”

邓诺不以为意,秦仰杨同学向来雷声大雨点小,专业放狠话一百年,实际行动不超过五秒钟。

“清醒了没。”邓诺从口袋摸出一根棒棒糖塞进他嘴里,“嗑点糖,继续干活吧。”

秦杨愣愣的随邓诺牵着坐下来,面前仍旧是那未完工的半残品整流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