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不太确定地问，“周绍对妈妈……有别的想法？”

“嗯，在你妈妈遇见我之前，他们的关系很好的，周绍也是一个很温和的人。”谢年望着飞掠过天空的小鸟，“后来我和你妈妈相爱了，他开始变得暴躁、具有攻击性，总是阻止你妈妈和我出去，表现出奇怪又强烈的占有欲。”

谢玄很是惊诧，在自己幼年时绑架过自己的人是自己名义上的舅舅不说，而且这个舅舅还对自己的母亲有着不伦的想法。

“这么多年他一直风平浪静，我想他大概也放下了吧。”

谢玄看着茶杯里完全舒展开的茶叶，不置可否。

*

周家大宅。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房内退出，周绍坐在书桌边，看着桌子上散乱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要么是宋页，要么是谢玄，或者是两人的合照。

有的在停车场，有的在餐厅，有的在谢公馆门口。

周绍的手指抚摸过谢玄，看着那张和蕴儿有几分相似的脸，他的眼神里有止不住的狂热。

得不到的东西不如摧毁他。

管家出现在门口，轻声说：“先生，子墨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

周子墨进来后就看到了散落在桌子上的照片，他瞟了一眼，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