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趁袁玉山上前劝阻白星之际,酒瓶子发了狠地往白星膝盖上扎。

如果韧带断了,白星就再也不能打球。

突然间,邹翔捞了一张板凳,反手砸到醉汉身上,醉汉吃痛,玻璃瓶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瓣。

白星一个屈身上前,掐住醉汉的脖子把他摁在地上。醉汉拼命挣扎,没有衣服覆盖的手臂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扎出了血印。

白星提起拳头要打,被同学们拉住,工作人员带着保安姗姗来迟,把两人架开。

“女士,你没事吧?”工作人员发现缩在旁边鼻青脸肿的女人。

“没事。”女人摇头,指着躺在地上的醉汉,“我老公被他们拿凳子打了。”

“你放屁,明明是因为他打你,我们来救你,你这个人是白眼狼变的吗?”关明宇瞪大了眼睛。

“我老公打我是因为家事。”女人说,“你们把他打得浑身是血,就应该负责!”

这女人说话的时候,还吃痛地摸了摸被醉汉打肿的嘴角。

同学们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一时好心竟然让自己陷入困境。关明宇急红了脸,情绪激动地往女人那里冲,被言野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