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寸步不离地观察了一阵后,他沉吟道:“还有,他刚才叫了我的名字。”

扎克利嫌他离自己太近,又把他往边上推了两下。

“季少,你是小学生吗?我要是他,我也会叫你的名字!在梦里咒死你、骂死你!”扎克利的语气满是嫌弃,作为医生,他几乎暴怒,“一个整晚上啊!我不是给泥说过要静养吗!!!!静养懂吗!我刚飞回去没两天就被泥连夜从美国喊回来,人还发了高烧。”

“我只是……”季肖白装作很淡定地想辩解。

“泥吃鸡到他了!(你刺激到他了)我不是和泥说过不要吃鸡他吗?!他的身体是好了,可失精神状态还需要静养,哦,沃德天!遇见泥他真是倒了八辈纸血霉!”

季肖白也不再说什么了。

他确实做得不对,从昨天下午到夜里一整晚,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的身体负荷,就算赵栩身体素质再好,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赵栩今后恨死他也理所当然,是他活该。

如果赵栩见到了季肖白现在这副被怼得憋屈的模样,一定会觉得十分解气。

过了好久,在扎克利迅速但有条不紊的诊断治疗后,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转过来对着季肖白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