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竞霄好端端坐在沙发上,姿势看着很放松,微微仰头看着他,终于免开尊口道:“不是这几天,是在f市。”

“f市?”

白怀熠行得端坐得正,不怕鬼敲门,他把在f市发生的事情顺了一遍,除了喝断片了,他没任何地方对不住林竞霄,再者说他喝醉关林竞霄什么事儿?

白怀熠刚想收尾,挑眉看向林竞霄,大概是角度的关系,他莫名其妙看向了林竞霄的嘴唇,那上面有两小块凹陷下去的牙印,已经开始发肿,电光石火间想起他醉酒的第二天早上,临出门在穿衣镜中他看到自己嘴唇肿了。

当时的他以为只是过敏,现在仔细一想——

靠!

事件完全对得上,但是他喝醉了也不至于见人就啃。关键他喝断片了,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见白怀熠突然没了声,林竞霄抱着胳膊,意有所指地说道:“现在终于肯认账了?”

白怀熠卡了个壳,下意识地和林竞霄掐架,争辩道:“说得我好像多十恶不赦一样,我那天真喝断片了,再说你单方面说我……”

林竞霄平静地打断他说道:“你房间里的吃的,我买的。”

白怀熠心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他会信?

没想到林竞霄伸手去拿柜子上的钱包,说道:“发票我留着了,你要看看吗?”

白怀熠:“…………”

白怀熠:“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也是第一次喝醉,对我酒后失态不太熟悉,因此不小心冒犯了你,非常抱歉,对不起。”

林竞霄说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话。”

说话就说话,别背台词,白怀熠真是服气,打断他问道:“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林竞霄说道:“帮我做件事。”

白怀熠顿了顿,让他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一会儿,他发现好像自己一直被林竞霄牵着鼻子走,他猛然发现了逻辑漏洞,问道:“林竞霄,你刚刚分明说把那什么还给我了,你再让我做事,合理吗?”

“哦,你是要反悔的意思?”林竞霄十分冷静,反击道,“是你刚刚在问我想怎么办,也是你在和我道歉,你的诚意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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