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竞霄:“海边,住过。”

滚,炫富遭雷劈。

白怀熠小声嘟囔道:“嗯,你还坐过宾利。”

林竞霄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装的,问道:“嗯?你说什么?”

白怀熠也不傻,他权当没听见,不再接话了。

沉默的功夫大巴终于关上了车门,车子启动之后,车内的灯灭了,四周昏暗下来,窗外暗淡的灯光毫无作用,成功阻挠了单导想再次搞事的心。

白怀熠松了口气,刚想要把手挪回来,没想到林竞霄更是果决,迅速抬手把他的左手扔了出去,仿佛在扔一颗烫手的灾星。

白怀熠:“…………”他妈的,我是有传染病吗?

他是个工具人吗?

车里正好拐了个弯,外面有灯光照进来,林竞霄抱着胳膊侧着头,眼睛闭着,眉头舒展,看样子就知道内心平和。

白怀熠内心则是波涛汹涌,他只忍了三秒,忽然坐直了往左边蹭了蹭,努力地把一侧肩膀往高抬。

动静有点大,林竞霄被惊动,有些困倦地半睁着眼睛,“你又在搞什么?”

这时白怀熠手从后方靠椅跨过,根本没接他的话,简单粗暴地按着林竞霄的脑袋把人按在了自己肩膀上。为了阻拦林竞霄的挣扎,白怀熠的整个手掌都卖力地按在林竞霄的侧脸和耳朵上。

但林竞霄居然没挣扎,他那点力根本没成为作用力,林竞霄甚至颇为享受地往他颈窝里蹭了一下,他的头发丝有点软。那种皮肤上有蚂蚁爬过的痒感又来了,这次还是他主动的,该死的胜负欲让他头脑发热。

白怀熠擅长自我疏解,只要林竞霄不开心,他就开心了。他拍了拍林竞霄的耳朵,全当作是在抚摸狗头,“乖。”

林竞霄被他摆了一道没脸说话,他有些得意,车子驶入a市繁华地段,灯火通明,白怀熠刚眯了下眼睛,看到林竞霄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手机,对着他们两个拍了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