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乘风就嘟囔，“管公司又不是什么坏事。瞧你说的。”

他哥可能喝了点，平时公司里的事儿，很少跟他聊，今天却说起来了，“爸爸终究要退休，大姐就不靠谱，你不帮我，我一个人怎么顶得住？”

周乘风就觉得他哥说的有点严重，“大姐她不是道歉了吗？她一向能干，你们俩……”

他话没说完，周长风就摆摆手，叹了口气，“你信她，我不信她。你别觉得，我连自己姐姐都不相信，我其实是不相信人性，一个人坚持了十几年的信仰，会因为一顿吵架，一日内就改变。大姐也许会变，但不是现在，是她在吃过苦头之后。”

周乘风虽然知道大哥不会乱说话，可终究也不愿意相信大姐真的会执迷不悟，明明家里已经闹翻了，她还说了那么恳切的道歉，总该有改观吧。

他想了想说，“我要亲眼看见才算。”

周长风看他一眼，“那很快。”

周乘风不知道为什么很快，不过他也没问，显然他哥不想早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