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穿着漂亮的棉服,回来的时候穿着脏兮兮的训练服,要不是多给了司机二百块钱,司机都不愿意拉他。

闻灼的家在老城区的一个别墅里,是他爸爸妈妈结婚的时候买下来的,别墅是个小二层,坐落在一家小院子里,窗户亮着灯,看起来暖烘烘的,闻灼就像是一个在外面受尽了委屈的孩子,一到了家门口,连门都没进去,反而先红了眼眶。

他在冷风里吹了一会儿,然后把眼泪擦干,才进了院子里,又走到别墅门口自己开门。

门“嘎吱”一声打开,闻灼裹着冷风进了客厅,一进客厅的门,就看见他爸爸和妈妈坐在桌子前吃烛光晚餐。

闻灼一怔,他只以为家里保姆在家,没想到父母都在,一般这个时候,他妈妈都在外面加班,爸爸都在学校没回来呢。

而相比于闻灼,闻父和陈女士更惊讶。

闻父几乎是“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蹙眉走向门口,上下打量闻灼,厉声呵斥道:“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g市参加比赛吗?为什么回来了!”

陈女士也连忙跟着站了起来。

前几天的时候,儿子都走了她才知道消息,她虽然在心里埋怨丈夫太过独断,但是闻灼一贯顺从闻父,她也就没多说什么。

陈女士一直以为自己儿子过不了那什么比赛的,她自己儿子有几斤几两重她还是清楚的,但她没想到,今天中午刚上班,就接到了丈夫的电话,说基地那边通知他,他的儿子过了第一轮的比赛。

这可太不容易了!

闻父险些老泪纵横,欢喜的都不在学校上班了,特意来她公司下面把她接回家,还带着她破天荒的开始逛街,好好温存了一下午,等晚上的时候,夫妻俩坐在一起开始吃烛光晚餐,谁知道吃到了一半,闻灼自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