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灼惊讶的抬起头,就看见封契正蹲在他面前,蹙着眉冷着脸伸手擦着他的脸颊,力道有些大,擦干眼泪后,语气不是很好的说:“别哭了。”

闻灼在心里头嘀咕,心说老大应该是觉得他太废柴了。

他弱弱的点了点头,刚想站起来,就被老大抱起来了。

闻灼:...

不知道为什么,大哥好像总觉得我走不了路。

而这头,封契把人抱回了医务室,叮嘱闻灼在医务室待着,说中午给他带饭过来,然后就走了。

从医务室出来,封契重新回到了医务室后面的空地上,那三个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地上一块砖头。

封契从兜里摸了一下烟盒,没有打火机,他就把烟拿出来叼在嘴里磨牙,一边磨,一边盯着自己的手背看。

原来,有人为他掉眼泪是这种感觉。

闷涩,烦躁。

封契把烟蒂咬碎了,叼着里头的烟丝抿,一边抿一边想,刚才真是打轻了,该下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