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装作不经意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走进房间,拉开易拉环自己先喝了一口,再随手将易拉罐递给晏行。

“喝吗,”他撒起谎来特别自然,“可乐。”

恰巧改到最后一题,晏行拿红笔打下一个勾。

手边忽然递过来一罐东西,他看都没看就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嗯?”晏行砸吧两下,“这可乐味道有点怪,无糖吗。”

“怪吗?”周知又抢回来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小口,“我没觉得啊。”

他再度将啤酒罐递回去,“你再喝一口试试?”

晏行此时其实有点说不上来的晕乎,但还是听话地接过来又喝了一口。

他皱了皱眉,一脸认真地给出结论:“不行,不太对。你别喝了。”

“对啊,”周知手肘撑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笑,“不太对。”

晏行似乎已经不太清醒,认定了这罐液体有问题,生怕周知抢走似的抱着啤酒罐不撒手,像只护食的松鼠一样警惕地盯着周知。

“你干什么。”周知觉得有点好笑,又觉得有点过火了,他伸手过去想从晏行手里抽走啤酒,指尖刚刚碰到罐身,就被晏行打了下手背。

晏行义正辞严地说:“不行,你不能喝。”

然后自己傻乎乎地把整罐啤酒都灌了下去。

五分钟后,周知再度收获一只彻底丧失清醒的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