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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完了。”易麒说。
反正她早晚都会知道的,也没必要瞒着。
阮筱雨迟疑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再也不会吵了的意思,”易麒说,“放心吧,我已经缓过来了,没事。”
.
在刚从宋时清那儿回来的两天里,易麒觉得自己差不多快死过去了。
信任这种东西一旦有了缺口,很容易会在反复的纠结和不断累积的负面情绪中彻底分崩离析。他也疑惑过自己是否疑人偷斧,才会在反刍中觉得宋时清曾经做过的许多事说过的许多话样样都不对劲。
但与此同时,他又不断地在为宋时清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