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笑着握住叶禾的腰，“嗯，打吧。”

……

旅游最后一天，江落接了江母的电话，江母好像已经接受他不再回家的事实，说了点家里的事，然后让江落在学校吃好点，大学也不能松懈，要好好学习。

江落应了，也回问了几句，挂断电话。

他没有提叶禾，更没有异想天开地让江母给叶禾道歉，现在这样，他一点儿也不想破坏，他绝对不能再听到江母骂叶禾。

否则他……

叶禾趴到江落的胳膊上，亲了下他的手腕，“还好吗？”

江落唇角勾起了点，笑意很浅，可以忽略不计，叶禾知道他情绪又被影响了，皱起眉咬他的手腕骨，含糊道：“没事儿。”

江落把手指伸进去轻轻按住叶禾的虎牙，“别啃了，你属动物的吗？都是口水。”

叶禾笑起来，两眼弯弯的，“到底谁属动物？你不觉得我现在很像啃猪蹄吗？你说谁才是动物啊？”

江落点了点叶禾的小牙，笑，“咱俩都是。”

“我不是。”

“都是。”

叶禾呸呸，坐起身，“我不是。”

“幼不幼稚啊？说是不就行了？”

“那你怎么不说不是？”

江落低头在叶禾耳边说了句流氓话，叶禾耳根通红，瞪了他一眼，“少看点动物世界！”

江落低笑，绕着叶禾的头发玩。

静默了一会儿，江落轻声说：“这不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