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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深入?”
“就是平时那种深入……”
晚风吹乱了须瓷的头发,扫到傅生脸侧格外得痒。
不仅脸痒,身上也被须瓷激起了一股燥意。
确实太久没做了。
他用自己的脸贴了贴须瓷的侧脸:“好,等回到酒店你还没睡我们就做。”
“那可以戴尾巴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