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不信，“不算什么让你哭成这样？”

    温烟说：“我恨他。”温烟这句话真的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因为他，就因为他，我被逼退学，顾珩哥哥，你知道的，我有多么喜欢我的专业，可是因为他，一切全毁了。”

    顾珩听完，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他垂眼看着她，“那你就不恨我？”

    温烟怔住，睁大眼睛看着他。

    顾珩舌尖顶着牙根无声地笑了一下，“归根结底不都是因为我吗？如果不是我睡了你，你早就能清清白白地嫁人了不是吗？”

    “可是……”温烟停顿，清澈的眸安静极了，“可是我爱你。”

    又是这个答案。

    顾珩被气笑，“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讽刺还有……恨。

    “我说过什么？”温烟意识到这一点很重要，紧紧地看着顾珩，不想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然而顾珩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捏住她的下巴，扯唇笑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宁愿你说恨我。”

    这句话落下，不等她说话，就将她的裙摆完全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