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笔录,应该回家了,”沈酌说,“我上午从公安局回来的时候,看到他父母去了,可能是去接他。”

“那很好,你有他的手机号吗?扣扣号也行。”

“……有是有,不过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管那么多,把他联系方式给我,然后帮我找一个没人光顾,也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要绝对安全——你能做到吧?”

沈酌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要给邵鹏套麻袋然后揍一顿,忙说:“找地方不难,但你如果想揍人,我是不会同意的。”

“放心,我不动用武力,我是良民。”言少钱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说这件事想在短时间内找到突破口,那么一定在这孩子身上。”

“为什么?”

“你想啊,你的司机在你身边埋伏了这么久,就为了这次计划对吧?而他现在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头上,这说明什么?这是早有准备。”

言少钱又剥了一根棒棒糖放进嘴里:“这样的人我见过,你知道结果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

言少钱:“我给他上了我们寨子里能拿出的最重的刑,给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严刑拷问了一个月,他硬是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不肯吐露背后指使他的人是谁,最后实在没辙,我一刀把他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