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言少钱不想再听自己的沙雕过往,“我说是你捅的,就是你捅的,抗议无效。”

“……哦。”

言少钱嘴上强横,内心却十分紧张——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状况还是发生了。

但这掉马来得又跟预想中不太一样。

他艰难地站起身,扶住对方肩膀:“兄弟,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

“不要想不开,不要去殉情,未来的世界还很美好,boss还没有打完,你不能死。”

“?”

言少钱诚恳地说:“虽然占了你竹马的身体是我不对……不,也不是我不对,这不能怪我的对吧?我也没想过我会穿越,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再把他请回来,所以请你务必想开一点,千万不要做傻事。”

“……你在莫名其妙地说些什么?”沈酌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不烧啊,失血过多变傻了?”

言少钱往后躲开:“你不伤心你的竹马哥哥不在了吗?”

“什么不在了,你不是一直在吗?”

“我不是他啊?”

沈酌一脸莫名:“你怎么证明你不是他?”

“我是穿过来的。”

“你有这辈子的记忆没有?”

“有。”

“既然有,你怎么证明你是穿过来的,而不是像我一样,突然有一天记起了前世的记忆?”

言少钱:“??”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沈酌。

草,他好像真的证明不了?

“可我确实是穿过来的,”他语气变得不太肯定了,“我……应该,是穿过来的,不然怎么会死了又活?”

“死了又活这种医学奇迹也并不是完全不存在。”沈酌站起身,把他扶回床上,“你说你穿越了,这本身就是一种悖论,一个人如何穿越到后世的自己身上?上一世的你已经死了,而这一世你又已经活了二十七年,按理说人死后才能转世,你是怎么做到在转世的二十七年后才死,才穿越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