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一顿:“酸吗?我还没尝。”

言少钱被酸得唾液疯狂分泌,忙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了:“这个假设比第一个更合理一点——所以沈总,你到底在办公室干过什么,才能让人想拍你的不雅视频?”

“我冤枉!”沈酌忙道,“我要是真干过什么,早就被曝光了好不好?”

“那倒也是。”

言少钱说着,忽然捕捉到一个重点——曝光。

对了,拍不雅视频,不就是为了曝光吗?

他用指节蹭了蹭嘴角,眼神变得幽深起来:“沈酌,我有个想法。”

“什么?”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你觉得引蛇出洞怎样?”言少钱将视线投向他,“引成功了替你了却一桩心事,不成功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沈酌唇角微弯:“愿闻其详。”

言少钱冲他招招手,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酌听完,有点惊讶地说:“你确定?”

言少钱一撩眼皮:“不行吗?你不是成天想占我便宜,这次给你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怎么,你不想要?”

“想,当然想,”沈酌说着凑近,“不如现在……”

言少钱一把推开他:“走开,你少给我得寸进尺,你现在的任务是早点把伤养好,不然我们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那好吧,”沈酌悻悻然作罢,抖了抖自己的脚,“今天好像该换药了。”

“……晚上给你换。”

沈酌这个货对个人形象要求实在太高,受伤了还非要天天洗澡,又没办法冲淋浴,只能泡浴缸里,把腿耷拉在外面,还说自己不方便洗,非要言哥帮他。

言少钱很想怼他一句“你伤的是脚不是手,你洗澡难道用脚洗吗”,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什么都没说。

只在心里祈求这祸害快点好。

这天晚上,沈酌洗完澡,言少钱把他背回卧室撂在床上,拿出医药箱要给他换药。

本来应该去医院换的,但是沈酌不想,言少钱也觉得小题大做——之前带他去医院清创是怕有玻璃碎片嵌在肉里,现在清干净了,单纯换个药他还是游刃有余的。

他们以前换药那简单粗暴多了,消毒还要用什么碘伏,根本没有,就是用酒。

他们不也活得好好的吗,现代人就是娇气。

言少钱心里这么想,实际还是乖乖按流程操作,先把自己手洗干净了,然后轻轻揭下某人脚底伤口上覆盖的绷带。

沈酌“嘶”一声:“疼。”

“……忍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