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换了身体要求不能那么高,他只简单地调整了一下内息,又敲了敲几处穴道,觉得发热症状没有再变得严重,鼻子也不怎么堵了,遂准备躺下接着睡觉。

谁成想他刚刚从打坐状态中退出来,就觉得有道目光在盯着自己。

这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哪怕眼睛看不见,他还是猛一个扭头,低声道:“谁?!”

没人回应。

……错觉吗?

不对,那个人还在门口,他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

刚刚他打坐时精力太过集中,居然没察觉到有人来了。

言少钱当即伸手去摸床头灯的开关,忽然有个声音幽幽地开了口:“你在干什么?”

是沈酌。

“让你早点睡觉,你在那一动不动地坐了一小时,在干什么,冥想吗?”沈酌推门进来,也不开灯,“你最近的各种举动真是让我费解,有时候我真的怀疑……”

“所以你在门口盯了我一小时?”言少钱觉得匪夷所思,“你这样半夜偷窥别人不太好吧?”

“我没想偷窥你,我手机充电器忘在你这儿了,”沈酌说着走向他,在床头柜上找到充电器,“我本想过来拿,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你坐在那,想看看你准备坐多久——然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