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味点点头,似乎觉得他言之有理:“我可好久没见着他了。”

“见不着了,”简随说了句让人心惊胆战的话,过了好半天才大喘气似的补上后半句,“我托人把他送出国了,省得隔三差五来找我要钱,不光辣眼,还让人堵心。”

父子之间关系能到这个程度也是挺厉害的。

现在时间还早,趁着医院门诊还没下班,姜知味开车带着他跑了趟医院。他本以为姓简的是真心悔改,想好好治一治膝盖的伤,谁料他过去二话没说,只让大夫给他开了一针,打完以后直接回来了。

姜知味被气得七窍生烟,整个晚上都没再理他。

谢生过来蹭饭的时候就觉得他们气氛诡异,没敢多问,拨了点菜跑路了。简随饭后在屋里活动了一会儿,估计是觉着不疼了,又开始翻剧本背台词,甚至拿了把折扇甩动作,中途扇子不小心脱手,好巧不巧地打到了姜知味鼻梁上。

姜知味莫名其妙挨了一记扇骨,疼得眼泪差点下来,险些一怒而起把剧本糊到他脸上。他咬牙切齿地抬起头,朝门外一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