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司暮用保温壶倒了一杯温热水端到朝安面前,朝安接过来慢条斯理的喝了。

“饿了吗?我让人送早餐过来。”

朝安点了点头,司暮将水杯放下,出门吩咐了一声,很快又走了回来,趁着早餐送来这段时间,他先去浴缸里放满水,然后抱着朝安进了浴室。

身体浸泡在热水里,那种酸痛的感觉果然消散不少,朝安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说起来他这些年过的实在太养尊处优了,经不起折腾,而司暮又是常年在军营,血气方刚的汉子,一开荤就刹不住,搞的朝安现在就像一颗蔫了的小白菜。

在朝安放松的时候,司暮就半跪在浴缸旁边给朝安捏肩,头低垂着,像只做错事的傻狗。朝安本来心里有些怨气,看他这个样子也懒得跟他一般计较了。

不一会儿,早餐送来了,司暮放掉浴缸里的水,用浴袍将朝安裹了起来,抱着朝安回到卧室里。外间的圆桌上已经放了仆人送来的饭菜,品种丰富,但无一例外都很清淡。

司暮没有将朝安放在凳子上,而是直接让朝安坐在自己腿上,端起粥一勺一勺喂他。如果是以前,朝安肯定会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合礼数,但他现在实在提不起精神,干脆任由司暮侍候了。

喝完了一碗粥,朝安就不肯再吃了,司暮哄了许久,也只是多让他吃进去一个蒸饺,司暮没有办法,只能把朝安放回床上,不一会儿朝安就睡了过去。

之后不放心朝安身体的司暮把随军的医生请了过来,医生看了一会儿后委婉的提醒司暮:“朝先生体虚,房事要节制”,司暮听完之后自然是一阵自责。

送走了医生,司暮坐在朝安床边开始发愁,他以为自己昨晚已经很节制了,结果朝安还是变成这个样子,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