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就走,多没意思啊。”坐椅子上的俊秀男人摞了摞扑克牌,说,“再来几局?”

沈柯摇头。

男人有点遗憾,倒是没继续拦着,说:“行,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也别说我欺负人,你赢走的这些钱得拿走。”

沈柯想了下,让楚辞在外边等,他到前台那边换钱。

好巧不巧的,拿完钱出来,就看见楚辞被拉在沙发上,惊恐地叫,他旁边一个人捏着杯子给她灌酒。

这人沈柯熟悉,是江恒。

“不就是沈柯女朋友?一个小姑娘也拒绝劳资。”江恒怒道,“沈柯怎么了?沈宴怎么了?要是没有沈家,沈宴算个屁啊。劳资见你好看,请你喝个酒,端个屁架子,你来这种地方不就是钓凯子的?”

江恒骂骂咧咧,话说的越来越难听。

沈柯没听下去,从桌面上拿了瓶酒,就对着江恒砸了下去。

江恒转眼见了血,红酒顺着他头发流进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