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那个东西,还烫他?”乔佚又问。

赵温文皱起眉毛。

“烫完他,还用他儿子的人身安全威胁他,让他不得不给你卖命。”乔佚舒展了一下面部,笑了笑,“你还挺会做生意的,赵温文。”

“你今天来是他妈找茬打架来的吧?”赵温文回以狞笑,“现在你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最多各退一步。我答应你,往后我的手不伸那么长,龙拳的生意我不做了,你们爱怎么打正规赛就怎么打。这边呢,既然你已经进来了,咱们往后互利共赢。小海那孩子不错,你要是想培养他,往后我可以安排他打有护具的拳赛。”

乔佚把烟头摁在皮面座椅的扶手上,一股焦味。“我培养他,我不就和你一样了么?”

“沈欲当年也打过有护具的拳赛,这项运动,在这里就是大老板之间的玩具,根本碍不着拳手什么事。”赵温文察觉不对,“怎么,现在乔老板想反悔了?”

乔佚摇了摇头。“不是反悔,是一开始就没想和你一样。我把沈欲找回来,最后转了一圈却成了和你一样的人,别说沈欲不接受,我自己都嫌恶心。”

赵温文和董子豪同时站了起来,刚好八角笼里打趴下一个,一场残忍的没有保护措施的拳斗结束了。

阿洛感觉到了什么,也站起来,只有乔佚还坐着。

“我在小海身上押钱,和你当年在沈欲身上押钱有什么区别?”乔佚抬起头,“你把沈欲害这么惨,我怎么好去害别人?”

这确实是反悔了,但董子豪也没慌。“乔老板,你在这里押的几笔赌资,我们可是明明白白。非要闹这么难看?”

阿洛想帮伊戈说话可是插不上嘴,伊戈摆明是被人下套。从他赔给赵温文的第一笔赔偿金、买沈欲的合同费、龙拳的股份、亏损,再加上沈欲失赛的违约金,这么一大笔数目全部被扔进这边的赌资中,这……这说不明白了啊。

乔佚慢慢站了起来,解开袖口开始活动手腕。“什么赌资?从第一笔费用开始,一直是我的律师和你们接洽,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