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信了?你他妈就信了?”乔佚不可思议,“要是我,不亲眼见到郑志的尸体绝对不会相信,沈欲你是真的很可以,我不是俄罗斯人,你是,你他妈绝对是。”

沈欲尴尬地笑了笑,嘴边是巧克力渍。“我不是,我是山里人,你是。你别生气,我胆子本来就不大,又没见过世面。饼干你吃么?”

乔佚还想再骂几句,但结合当时情况一想也就不再多说。沈欲当年零社会经验,又是在沈家村那种地方长大,吃过的苦已经太多。

别人给他难处,自己就不要再给了。这么想着乔佚接过了饼干。

“我对不起你。”沈欲说,饼干渣随着说话的气流喷出一些来。

“知道就好。”乔佚看了看他,又笑了。

晚上沈欲用半宿时间还债,热情回应,次日中午醒来时怀疑肠子里真要长毛了。

这间套房也没眼看,看哪里都感觉被内涵到。他翻下床想去买早点,没想到睡房的门竟然从里面锁上,拧门把也没用。

“你又要跑?”乔佚醒来摸旁边的地方空了。

“谁跑了?你别瞎说啊。”沈欲没好气的,“我连人身自由都不要,想下楼买几屉小笨包。你什么时候把门锁上的?”

乔佚睁开一只眼。“你睡着之后我锁的。”

沈欲指着门:“那为什么里面还有两道锁?”

“因为我梦游。”乔佚赤膊起身靠在垫上,头发慵懒地散着,“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