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死自己吧,沈欲鬼迷心窍地索吻,舌头咬破也可以,乳头捏破也不哟啊进。他太可望被爱、被拥抱、被珍惜的滋味,他就是一条黏糊糊的小泥鳅,常年躲在泥巴里,然后被小乔挖出来,洗干净。也很想做爱,谁不想和喜欢的人疯狂猛干呢?没有人不愿意吧。

肠子长毛就长毛吧,虽然他现在不相信这个谣传了,可小时候是真的无比随信的,信村里老人说的都是真的。长毛了容易上瘾,有温度的精液射进来确实上瘾,屁服里一下填满。

反正沈欲是上瘾,这几年虽然很少自慰,可却偷偷怀念被小乔摁在床上灌精的刺激。

自己真他妈淫荡。

沈欲舔着小乔的耳朵,挺着胸口让他揉,捏,随便怎么玩儿都可以,男人的脑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能像女人那样哺乳,喂养生命没有美观视觉的效果。乔总喜欢咬,咬就咬吧,沈欲现在明白了,他的胸就是干这个的。

村里还有一句老话,乳晕里有痣的人天性淫荡,这句确实没错。

山区夜间降温很快,屋里没有炉子瞬间冷下来,可沈欲知道小乔向来不怕冷,一边嘬他脖子,一边卷起了他的衣服。比起以前,他的身体虽然有了伤疤,但是更成熟了,不需要掩藏对爱人的需要。他亲的晚清,几乎把小乔的耳朵舔湿一遍,又大胆妄为顺着喉结往下亲。

边亲,边舔,舔出一道水痕来。沈欲以前不这样,现在想明白了,执意要往下亲,两条长腿慢便往后挪动,跪着,用舌头在小乔肚脐周围画圈。

既然自己很难勃起,就让他舒服舒服。沈欲收回舌头,改为轻啄,爱惜地咬。他是拳击手知道腹肌难炼,小乔能练成这样也是吃了苦头的。有苦头就有回报,看,现在我给你舔,舒服么?

黑暗里看得清楚,小乔的西装裤是黑色的。布科底下鼓起一大团凸起,项着那条金属拉链。现在眼病好了不少,夜视力重新回归,沈欲用嘴吻着拉链头,一厘米一厘米往下拉,露出内裤的布料,能看出勃起阴茎的形状。他张着嘴盖上去,小乔在他头顶深吸气。

“直硬……你他妈怎么硬这么快?可能是年轻。”沈欲自问自答。确实硬,西装裤皮带摘下来再看,简直是鼓着一大坨,内裤还被自己舔湿一块。沈欲又羡慕又高兴,几年过去,小乔对自己还能硬起来。

好吧,现在是先舔射还是直接撸?沈欲摸摸他的,再摸摸自己,有点扫兴。怎么就不硬呢?

男人最懂的身体反应,不硬也能射,但是那叫早泄。他无奈地抬起头,和小乔尴尬对视。

乔佚看见他摸自己,抓住了沈欲的头发,把他的脸拽向上。“舔我你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