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白默默戴好耳机,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认识这帮人。

关上门,沈欲就有些紧张了。“咳……你别瞎想,我和你睡一屋不是要把你怎么着,也不脱你衣服。”

“我不脱衣服怎么睡觉?”乔佚开始脱衣服了,“裸睡行么?”

“不行。”沈欲赶紧关灯,“那个,被子两床,你别和我挤一起。”

“哦。”乔佚只穿底裤钻进去,和他挤一起,“沈哥,你脚好凉啊。”

沈欲没躲,其实心里明镜一样,让小乔进来睡肯定是睡一张被子,只是太久没和他同床共枕,想得身体发抖。

“我又不对你做什么,睡吧。”乔佚从后面抱着他,低头就看到沈欲满背的纹身,“纹身疼不疼?”

“疼。”沈欲点点头,“你是不是特想问我?问吧,我告诉你。我家里情况就这样,姥姥走了,本来答应再买一盆滴水观音,这下凑不成一对儿了。我家穷,出生那年谷子欠收,所以我叫沈欲。我以前骗你,家里根本不是当官的,是农村户口。悟空也是。”

乔佚在凤凰喙上咬了咬。“你耳后为什么有疤?以前没有。”

“耳后那个疤是放血用的。拳击手大多都在这个地方动手术,放瘀血。不然瘀血积在脸上,或者耳朵上,容易把耳朵弄成饺子耳,这是我们的职业伤。”小乔咬他后背,沈欲疼得一躲,“咱们明天就走吧,我得回去训练,还有两场拳赛要打。以前我为老板们打拳,现在我特别想赢。”

“不急。”乔佚摸他的头发,像以前他摸着自己,“等你睡醒我带你走。楼下的人是你哥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