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高血厚狂战士,就是抗打。”阿洛说,“俄罗斯街头很多帮派,有一次被整群人追着打,伊戈拉我跑进一条单向小道,最多两个人并排那么宽,你知道最后战况怎么样?”

张权当然知道,单向小道,绝佳的输出环境,一对多很不现实,但整群人分成一个一个上,那不一定占上风,谁能打谁赢。“怎么样?”

“最后那群人倒在小道路口,一个摞着一个。伊戈两根桡骨碎成3段。”阿洛说,“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拳击选手里有一路叫拼打型,但因为伤害性太高,渐渐练这路的人绝迹了。”

张权点了头,现在都讲究人道比赛,拼打型拳手的数量断崖式下跌,退化成进攻型。“照你说,乔老板4岁开始练格斗,这么厉害,他怎么不说?”

阿洛吃第4只。“因为他是个很能忍的人。为一口大烤饼的仇能憋十几年,还有什么忍不下去?只要他记住的仇,就一定会出气。他不冲动,14岁那年我们参加抽嘴巴大赛……”

“等等。”张权一惊,“苏维埃这么猛的吗?”

“俄罗斯的酒吧里到处都有抽嘴巴大赛啊。”阿洛不以为然,“奖金很多,或者免费喝酒。他第1次参赛直接被抽晕了,对手用掌跟砸到伊戈脖子上的迷走神经,你也懂拳击,知道有多危险。可他离开俄罗斯那年又参赛了,被抽了十几个嘴巴才升到半决赛,就为了把那一巴掌还给那年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