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等回到酒店好好找一张。”乔佚同意了,顺手拉开骑行服的驼峰,拿出一罐饮料。

“伊戈,我问你啊……”阿洛酝酿好几天,终于开了口,“那个沈欲……你是不是真要当赞助商?他打拳击,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乔佚动作一停,手里的易拉罐倾斜着,喝光后直接捏扁。驼峰倒垂在腰肌后侧,有种诡异的力量感。

“他受伤关我什么事了?”乔佚偏过头说。

“他受伤可能会死啊。”阿洛把声音放轻,毕竟旁边还有个小孩。乔一安意识到大人们要谈正事,主动跑开了。

乔佚没有反应,低下脸的时候眉头也没皱。面部肌肉是松弛的,唯独手指再发力,将易拉罐轻而易举捏成了一个圆饼,再用三分投篮的姿势扔进几米外的垃圾桶。

咣铛一声,声音让阿洛想起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和伊戈在无人出行的街上,拿石头当篮球比谁扔的比较准。

“他自己说的,不用可怜他,这是他的选择。反正他又不认识我。”乔佚的眼神落在金翼的前胎上,“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他死,想杀他。他不要我了。”

不远处,乔一安从爸爸的车包里摸出钱夹,偷偷抽走夹层里的半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短头发的男孩子,染非常浅的金色,穿蓝色卫衣,好像朝右边看着谁。

就这张吧,乔一安把照片收好,可是又很奇怪,为什么只有半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