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幻想5年的相遇真发生了,只不过物是人非。就这么平淡无奇猝不及防地撞上了,没有准备,没有大段解释,没有惊讶,只是在寻常马路边,他往这边走,他往那边走。

确实有四目相对,不长不短的几分钟里乔佚好几次把嘴边上的名字咽下去,把往前走的腿收回来,把笑起来的嘴角绷住。

可沈欲没认出来他。原本买给安安的冰淇淋掉在地上,化成一滩恶心的奶油。

好久不见,面目全非,没有别来无恙,自己好像被打成了筛子。沈欲没认出自己,抽烟,纹了身。乔佚攥紧了拳头,右臂的臂箍绷紧,绷紧……猛地断裂。捂住下半脸的左手套底下是一个灿烂的笑容。

今天的太阳真好。乔佚盯住在路边打车的沈欲,笑开了。

阿洛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安抚了乔一安,走到停车场发现凯宴没了。说好的原地等待为了苏维埃呢?

“伊戈你他妈耍我是不是?”他打电话吼起来,“人呢?车呢?你跑了?你一笑我就遭殃!”

乔佚在开车,视线咬死前面的出租:“Вkakommecrцe3amep3aeto3epoБankaл?(贝加尔湖几月份上冻?)”

阿洛像见鬼一样把通话摁断,完蛋,把伊戈逼疯的那个沈哥可能找回来了。

沈欲回到拳场,seven帮他点好了粥。

“走吧。”喝了半碗,他把粥碗放下。

“就咱俩?”seven听说新老板到了,“骨头还没回来,要不咱们再等等,等他回来好歹多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