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衣把被子拉高,盖上了孟悠然的嘴,“睡觉吧。”

孟悠然锲而不舍地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你不信吗?”

裴靖衣面无表情地道:“我信。”

孟悠然竟想了想,道:“裴总,你爸有没有丢过孩子?”

裴靖衣:“……”

“我一看你就觉得亲切,说不定咱们其实是亲兄弟唔唔唔——”

裴靖衣直接把孟悠然的嘴给堵了,孟悠然醉得厉害,被堵着嘴巴还在那儿絮絮叨叨。

裴靖衣堵了半天听不清一个字,但孟悠然一直在絮叨,他不由试探地松开了手。

“我不能和你一起睡,你是gay。”

裴靖衣就又把孟悠然的嘴给堵上了。

清晨,宿醉的人睡醒起身,大大方方地伸了个懒腰。

轻盈保暖的深蓝色被子映入眼帘,孟悠然浑身一凛,惊吓地从床上跳了下去。

“嘶!”头疼,身上也疼!

孟悠然惊悚地回忆昨晚,他记得他昨天遭遇了周一潭,然后呢,然后呢?!

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