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你快看,他在第二。”魏晋毫不留情的大笑,“他还说自己可以拿状元,结果会试都只拿了第二,等殿试了,我只给他第三啊。”

代长清揽住他腰身随意瞥了眼那张纸上的名字,不甚感兴趣,“怎么起来了?不再睡会儿?”

“午睡不能睡太久,要不然晚上就睡不着了。”魏晋说着,拿过桌上的毛笔,蘸了水,点在代长清眼角,又往下滑,画三道横线。

代长清握住他的手,叹气,“你不是来跟我说李承信只得了第二的,是闲着无聊来打扰我的吧?”

他桌上还堆了二十本奏折没批,一本比一本写的累赘,看的费事。

魏晋微微撇嘴,放下毛笔,坐到代长清身边,闷声道:“嗯,没人陪我。”

这一个月代长清每天都在御书房泡着,晚上回寝殿了,也是按着他亲,完事了再接着看下面递上来的文书,魏晋感觉自己好像被包养了还是怎么的,有种除了做那档子事,代长清都不愿意跟他聊天了的感觉。

当然不是不愿意,只是他忙着帮他打江山嘛。

但还是不高兴就是了。

谢意礼的案子是结了,他彻底翻不过身了,大理寺的人在他府中发现了一间密室,里面有一件龙袍,还有一个玉玺,仿的是他书房里这个传国玉玺,寓意可谓十分明显了,魏晋二话不说,念在他是皇室人的份上,没砍头,直接永远关大牢,他府上所有人都遣散,犯了律法的则斩掉。

而慕重寒这边就有点繁琐复杂了,而且代长清想借这个案子把贪污的也整顿一下,补充一下国库,他当然没意见,那是他国库,给他送钱,傻子才不要。

可是这么一来二去,案子越查牵连越广,近在皇宫京城,远到江西一带,好一番追查,大理寺的人都快累死了,案子却没个底。

魏晋把玩着桌上的镇纸,越想越闷,代长清竟然也没看他,还在飞快的批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