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想了想,问:“你这些东西能够带进部队吗?”

“当然可以。”李港自信道:“咱们师哥师姐每年都是这么带进去的,怎么能到了咱们就不行了,那多不公平。”

结果就是这么不公平。

集合去部队的车上,李港抱着自己从鼓囊到空荡荡的包,无限凄凉:“怎么能这么对我们……太没有人性了,这半个月我要怎么活,要我怎么熬?”

江臣坐在他边上,笑着安慰道:“你的鞋垫和花露水不是留下了吗?”

“可是只有一双!”李港愤然:“我可是带了十四双方便替换的!他竟然就给我留了一双,军训本来就累,一个个大老爷们儿的脚一出汗就臭气熏天,不让我换鞋垫也不让其他人换,养蛊啊这是!”

江臣正在喝水,闻言差点喷了出来,他咽下口里的水,擦了擦嘴角,抬眼就见跟车的教官已经站在他们座位边上。

“养蛊?”皮肤黝黑的教官冷笑一声:“形容得挺贴切呀,既然是养蛊,那最后肯定得有只虫王,你和你的室友是不是想做这只虫王?”

李港咳嗽两声:“教官,您听错了,我没说养蛊,我是说讲古,就是大家脱了鞋子一起说故事,特别和谐那种。”

“讲古?”教官笑呵呵道:“那你给我们讲一讲?”

李港看向江臣,江臣看向窗外。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