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自己吃饱了不准备管他了?

容溪对自己技术如何心里头还是有数的,从邵北南那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状态来看,他最后肯定是放了水的。

这种约等于敷衍了事的情况下……他难道就没有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的想法?

还是说……

邵北南嫌他活烂?

不不不。

不可能。

不管怎么说都是有反馈的,肯定还没有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男人的身体最诚实了。

难不成是又生气了?

前面正在开车的龚司机是个明白人,容溪不怕他听到什么,义正言辞的道:“邵先生,你这么做是不厚道的。”

刚才那通电话会议主持人不是邵北南,只是作为集团的决策人他需要在场并最后表态而已。

但即便如此,容溪在他开会的时候做那样的事情还是过火了。

喷洒在耳边的呼吸是滚烫而又湿.热的,邵北南睨了恶人先告状的小孩一眼,问:“我怎么不厚道了?”

容溪喜欢邵北南的眼睛,特别是像这样轻轻瞥过来的时候,冷漠里头虽然是嫌弃的,但架不住他吃这种气质,每次思绪特别容易放空,总会想些杂七杂八的。

他这次张了口,朝着邵北南的耳垂又啃又咬的,霸道总裁爱说的那些语录张口就来:“你挑起来的火,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吧?”

就是声音比较温和清澈,没小说里头的那股邪魅劲儿。

但流氓事容溪会做啊,把邵北南放在身侧的手拿起来,他说:“看,都是被你亲的。”

邵北南哂笑一声,收回了手。

果然还是生气了。

容溪哪能让他走,连忙认错狡辩,“我知道我那事儿做的不对,但我本意其实就是撩一撩,让你体验一下冰火两重天的。”

邵北南的头又开始痛了,“冰火两重天?”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词语?

“就是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的。”容溪科普道,接着换上一副羞涩的模样,“谁知道你会突然动手,说按头就按头,我嗓子都疼了……邵北南你的手不许再用力了!”

邵北南:“……抱歉。”

还好,他每天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今天不仅穿了秋裤还穿了毛裤,没受到太大的物理伤害。

赶紧把邵北南的手从哪里拿的就放回哪里去,容溪不动声色的和他拉开五厘米的距离,称呼随口就变,说:“邵叔叔,我家在桉省下面的一个小城市,我就每学期放寒暑假回去。”

两人有实质进展的第二天陈升就把容溪的资料递到他手里了,不过邵北南没仔细翻,就记了几个基本信息,其中包括户口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