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纯的运动。

他是真的上头了。

竟然把一个跟自己侄子差不多大,而且还正喜欢着自己侄子的小孩给吃干净了。

但吃起来的口感甜也是真的甜。

一夜过去手机里未处理的消息有些多,邵北南一条一条翻看着,然而清晨工作效率极高的人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没回几条消息就把手机扔在一边,盯着怀里的小孩发起了呆。

容溪的睡相很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蜷着身体。长睫低垂,在眼下落了一层淡淡的阴影,鼻尖挺翘,嘴巴小小的,欺负的狠了,还会发出又甜又软的声音。

昨晚电话打完后容溪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喝高了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等他抱住自己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身体温度高的吓人,原本清润的嗓音腻的不像话,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这个时候理智尚在,邵北南还能扯开容溪的手,去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收拾他那不省心的侄子留下的残局。

然而表面乖巧的少年又任性又直接,把他的手机抢了不说,还就着把他推地上。邵叔叔的称呼变成了邵医生,病症描述起来有模有样的,话比先前说的还要过火。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这些。

邵北南觉得自己被容溪单纯的外表骗的不轻,这哪是只怯弱的兔子,简直就是个狼崽子。

有些气不过,邵北南抓着他的领子准备带他去浴室冲个澡冷静一下,容溪手倒是快,先一步抓着了他的痛点。

邵北南在圈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昨天酒桌上有几个是喜欢劝酒,但他用不着照单全收,意思意思走个过场就行。

结束的时候笼统喝了不到五杯,连微醺都算不上。